就这么一天天到了快过年的时候,他们是待在淮市的,一直到了除夕,他们依然是待在淮市的。
夜色迷离,华灯璀璨,却都比不过那一轮高悬于夜空的月亮。
直到第三天晚上,两个人订了外面的餐厅吃饭,刚吃到一半,沈瑞文拿了份文件来给申望津签,看着申望津落笔时,才低低开口道:轩少那边的事情解决了。
因为吃饭的餐厅离家里不远,回去的路上,两个人携手往回走。
那怎么没听你提过?申望津说,你每天忙着自己的功课,也没见你给我准备什么礼物啊?
那两年的时间,他想怎么玩怎么玩,想怎么闹怎么闹,申望津只偶尔会跟他通个电话,说些不痛不痒的话,却再也没有逼着他去学这个学那个,做这个做那个。
可是这一回死里逃生之后,他隐隐约约觉得,她应该是知道了,所以才这样精细照料他的饮食,闲时还会看很多调养方面的书。
其实那个女人出现,也是申望津对他重视的表现——他希望他能娶一个家境优越、才华出众、漂亮又乖巧的姑娘,自此安定下来。
申望津闻言,微微挑了眉道:你们说什么了?说我坏话了?
申浩轩听了,笑了一声,道:最近除了淮市,还有哪里能让你这么挂心?你虽然人在这边,心恐怕早就已经飞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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